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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留夫  艺术简介


        1947年生于天津,1980年调入天津工艺美院从事国画的创作和教学工作。
    
       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展览并多次获奖。其中作品《鲁智深》与《纣王与妲妃》入选第六届全国美展,前者获铜牌奖。作品《封神演义》入选第四届全国连环画展并获二等奖。85年曾获鲁迅文艺奖。现出版中国人物画作品专集三册,电视专题片一部。国画《竹林七贤》被中央电视台制作的专题片多次采用。

       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天津工艺美院教授;天津大学客座教授。

借古表今 画一个真实的我
­——记人物画家曹留夫
文/柳河
第一次接触到曹留夫的名字,便牢牢地记住了。别具一格的取字,含蓄深刻的寓意,让我想当然地以为这是一位鹤发童颜的长者,或是一位饱读诗书的老先生。再看他的画作,典雅中透着高古,灵动中显现老辣,于是更坚信了自己的感觉。以至于后来真正认识了曹先生,才发现他看起来只有五十上下,巨大的反差竟让我的意识竟一时转换不过来。
说曹先生年轻,其实也已是60岁的人了。但每一个和他接触的人,都能轻易地感觉到他年轻的心态和勤奋创作的激情。曹留夫在中国传统画领域辛勤耕作40余年,对中国画的人物、山水和花鸟均有涉猎和研究。他所绘作品以人物画为主,尤擅捕捉和表现我国古代和近代文人雅士的精神风貌和独特气质,颇有文学上的魏晋风骨。在题材上则多取自魏晋、唐宋、明清等不同时期的文化名人故事及民间传说,但同时又引入一些当今社会颇具共性的人生感受,因而时代感强、引人共鸣。
曹留夫是一个持传统美学观念的艺术家,他心目中的美不是对现实生活的单纯模仿,而是一种理想化的心灵追求,是真实自我内心的情感表现。这种追求落实到他的创作中,就成为他对传统文人画的偏爱。虽然题材是前人古事,但却正契合了他内心的现代感悟。曹留夫认为自己的画可以称之为新文人画。这是一种在不失传统文化底蕴的前提下,对人和自然重新认识,通过古代人物的胸怀气质,借古表今的一种绘画形式。它强调个性解放、强调绘画者与描绘对象之间的那种“神遇而迹化”、“得意而忘形”的精神追求,从而达到“物我统一”、“天人合一”的境界。他还是一个典型的探索型画家。和他聊天,总能让人有所思考,有所启发,总让人惊异于他在创作上的不安分和不知足。他看的书极多,涉猎广,因而想法也多,但最难得的是,他能聪明地进行取舍,汲取那些有益于个人创作的营养元素,巧妙地把这些元素和个人见解结合起来,所思所想落于笔下,就注定了其作品的高雅和不俗。这使他在中国人物画的创作上,走出一条独具个人特色的艺术之路,也愈来愈得到艺术同仁们的一致好评。
在作品的精神和内涵上,曹留夫看重内心情感的丰富与宁静。他一再说,浮躁的心态与中国画闲淡、静雅的意境风格是相悖的,艺术家一定要甘于寂寞、抛开名利。他自身就是这样不事张扬,几十年潜心作画,把全部的感情赋予了笔下的各种人物。这一点,可以从他作品中所绘的隐士、樵客、渔夫、孩童身上明显表现出来,那是一种闲云野鹤般的与世无争、恬淡悠闲。在艺术风格上,他提倡在写意中重视造型的态度,他认为:写意是精神,而笔墨则是写意精神的具体表现。一个是抽象的,一个是具体的,把二者更好地结合,以丰富主题的表达,一直是他追求和完善的主题。他的笔墨语言追求一种传统的朴实美,线条简约而生动,力求塑造简练概括的文人画风,讲究绘画的气势和随意性,从不拘泥于局部的笔墨,而是重视整体畅快的感觉,因而人物造型简练,赋彩单纯,正所谓“迹简意淡而雅正”,渗透出简约淡雅的文人气息。
曹留夫年轻时代搞过很长时间的连环画创作,对人物造型和线条勾勒有着深厚的艺术功底。他的线条表现力极强,线条与线条之间看似“平衡分割”,然而仔细体会,就会发现极具典雅守静之品格。他将衣纹、结构处理得平中见奇,这样一种用线感受与中国文化温润平和的“中和”之美极相吻合。在人物造型上,他也总能敏锐地抓住人物最鲜明的性格特征,并进行一定的夸张和变形,这种变形是如此的恰到好处,既抓住了人物的“神”和“魂”,又给观者以广阔的想象空间。所以看他的画,总是觉得回味无穷,有一种百看不厌的新鲜感。
所谓厚积而薄发,不懈的努力和追求,使曹留夫的作品有了质的飞跃。近年来,他的作品引起社会广泛关注,天津、北京、山东、河南、甘肃等地的众多艺术机构邀请他前去办展,许多懂行的收藏家都反映他的作品文雅而大气, 造型语言介于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之间,人物既有生动准确的一面又有浪漫夸张诗情画意和风趣幽默的一面。画面人物既贴近生活又显得超凡脱俗,既亲切感人又不流俗。 
从近几年的创作上看,他在绘画思路上放得更开,造型与笔墨,人物与表情结合得也越发紧密。这既是心态成熟所致,也是笔墨与造型日益化合为一所致。长年累积下来的艺术素养越来越呈现综合性的效应,在似与不似之间,表达着画家自身丰富的内心世界。
  
 
难以割舍的童年情结
 
  人己到了人生的秋天,心还在人生的春天。总想画出心里喜欢的东西,不想把自己弄成"大师"做给人看。不如象个无知的孩子,要怎样便怎样,活得傻而轻松。
    本来就喜欢孩子的题材,这几年画这方面的东西渐多。尤其是有了小孙子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孩子的题材画起来是非常有意思的。它虽然不能象画古代文人题材那样可以表现高深。淡远的意境和超世脱俗的性情。但它能表达天真质朴的情趣和浑然天成,天人合一的无形大道。故此我后来创作的古代文人的作品也都是些幽默、恢谐、不拘小节;不作高深状而是淡然天成与俗人为伍的文人或"老小孩儿"。我非常讨厌一些画家把古人画成腆胸叠肚,不可一世的样子,越看越觉得这些人物象乍富的暴发户,或是自以为是的无知官僚。难道我们还有兴致去表现这种人吗?
    儿童天生是美的,这是大美,自然美,一切成年人的意志附着都将是多余的。我喜欢发掘这种美,歌颂这种美。
    人在年轻时喜欢打拼。想拼出自己的理想天地,老了便喜欢怀旧,喜欢回忆当年无拘无束的田园生活。
    经过了衣食无忧和厌瘦嫌肥的富裕,看惯了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的繁华街景,厌倦了酒绿灯红的喧闹。梦里总是那安静的平房小院及院中盛开的凤仙和西番莲,还有那街旁开着香飘四溢槐花的洋槐树及树底下浓浓的树阴。还有那小学校竹篱院墙上爬着的挂满晶莹露珠的喇叭花。
    童年是艰辛的也是美丽的,时间象一面细箩,它滤掉了艰辛,留下了美丽。尽管是饿着半截肚子在野地里淘气,也感到无尽的快乐。那秋蝉那蟋蟀,那大而美丽的蝴蝶,还有那河渠里的田螺和钻上钻下的泥鳅,是那样的让人心动。如今很难再看到这些了,它们如烟般的逝去。现今童年的玩伴和那些小虫及淘气的故事渐渐地变成我画中的主人公。我的画便也悄悄地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心灵伊甸园。
 
 
童心童趣入画来
 
 一个人有着自己的爱好,是富有情趣的;若能将这种爱好发展为一种事业,则是幸运的;而当这种事业伴己左右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时,则是幸福的。若在这种幸福里,再注入一颗未泯的童心以抵岁月的袭扰,那将是何等的幸甚至哉!幸运的是,在我的风义师友中,天津工艺美术学院的曹留夫教授便如是。
  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惜缘的人。那些曾经的过往,那些记忆中的人和事,但凡积淀于记忆深处,并时常回味且时感温暖的,都是美丽且美好的。诚如曹留夫教授所讲的“时间像一面细箩,它滤掉了艰辛,留下的都是美丽。”
  与曹教授相识,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动机很单纯,因为一次画展;接触很短暂,虽见面两次,但皆为匆匆;感受却很深刻,萍水相逢却如遇故知。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有时是很奇特的,虽是初见,但不须古人“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需待七年期”的考验,便能在时光的隧道中有着清欢有味似的惺惺相惜。
  之后,还是借曹教授再次来淄的机会,我们小叙了一场。再后来,我们再没见过面。他在天津和全国各地忙着他的教学与绘画事业,我在淄博继续着我的编辑记者生涯,仅有的联系,便是不定期的那一条条互致问候的短信和鲜有的几封信件。尽管直面了解的机会是有限的,但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精神层面的默契,还有他的画册或博客中,那恢谐中洋溢着的温暖,调侃里透露着的锋芒,超迈中展现出的人性,恬淡里沸腾着的激情的画作和文章,却让我们打败了时间的消磨,以心的相交让彼此渐行渐近,践行了古人“浓妖不及淡久”的真言。
  很惭愧,自己虽然从事的是艺术编辑的工作,但是之于绘画,却始终还没有摸到其斑斓世界的门槛,继而也就不具备赏这评那的勇气。但毕竟看多了,看久了,总有一些自己的感受欲一吐为快。或许难入专业人士的法眼,或许有些不伦不类的效颦,却是用心感受,以情体验的。观曹教授的画便如是。
 曾读过“白发无情侵老境,青灯有味似儿时”这样的诗句,也听过“世间公道唯白发,贵人头人不曾饶”这样的慨叹。体现在曹教授画中的,应该是二者相抵相融后的智慧:既有不泯的童心,又具长者的洞明。这样的画,便会催生出一种意趣和一种哲思:从骑于牛背上的牧童,到与老者对弈的孩童,再到三俩追逐淘气于田野的玩童,首当其中的那种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和谐,是不言而喻的。
  绘画作为一种服务于人类的学科,与其它的艺术门类一样,应是以带给人们以美好的视觉享受与深刻思考为存在形式的。这,便取决于绘画者有着怎样的学养及人生阅历。在对曹教授了解不多的经历中,我知道他的画作承接有续,作为中国文人画一代宗师黄宾虹的授业弟子、天津文艺界名宿段无染先生的入门弟子,及有着天津工艺美院几十年浸淫的丰硕学养,厚重的人文、娴熟的技法,就在他的笔墨下恣肆流淌、从容漫溢,直到定格为一种符号,一种属于自己的风格。而小时候“尽管饿着半截肚子在田野里淘气,也感到无尽的快乐”的记忆,及逾耳顺之年,仍清晰如昨,那是一种对生活认真体察,并将所感融入骨子里的情愫。两者的结合,反映在绘画中,便有了一幅幅情趣盎然,韵味丛生,看着美好,读着畅朗,充满阳光,身心轻松的画作了。
 
       曹教授在其所撰一文中,这样写道:“人已到了人生的秋天,心还在人生的春天……本来就喜欢画孩子的题材,尤其是有了小孙子以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儿童天是美的,这是大美,自然美。一切成年人的意识附着都将是多余的,我要发掘这种美,歌颂这种美。”正因如此,“童年生活如梦般渐渐远去,但它那深深印痕,占据着我很大的精神空间,尽管现实生活中不时遇到困难和不顺,但那颗长不大的心让我时时感觉到活着真好。高兴了爱画画,不高兴了也爱画画。每当拿起画笔,便觉得那颗童稚的灵魂在山野里游荡。一花、一草、一石、一木,如童年玩伴萦绕在身边……”
  是啊,童心相伴,夫复何求;岁月无情,于我何干!相信一手握着画笔,一手擎着童心的曹留夫教授,定能以他敏悟的哲思,为他画中的主角——“那些童年的玩伴和小虫”,拓创出一种更为野逸悠远的境界,为世人呈现一个愈加明媚灿烂的“心灵伊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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